第(1/3)页 血流的比玉枫的还起劲,热热的比玉枫的还暖和。 瓒王,燕子楼无数次听到瓒王这两个字,他到底干了什么能让庐州这么多人因他而死。 他蹲下,伸手动了下尸体的脖子,划的很深必死无疑:“他叫什么名字。” “诶呀孙福。”这个人语气厌烦,孙福的热血大多喷在他的后背上,后背的布料紧紧黏着皮肤,难受的很。 有时燕子楼也觉得不寒而栗,这里所有的人看到尸体都不会害怕,除了漠视就是厌恶。 “驰文驰武!” 两人还在看茧子,突然就被叫出来。 “把妇人都请出去,凶手不会在这些人里。”燕子楼笃定,瓒王不会和这些戴花的人有关,“支台子,验尸。” 这是孟孤舟验的第三具尸体,验玉枫时泼的水还残留在地上,此时水渍上躺着第三具尸体。 尸主四十岁,割颈而死,手上有茧子身上有肉腥味。孟孤舟凑近闻了闻像是猪的,这人肯定是个屠户。 双臂上有陈年刀痕,是几年前的,应该是屠猪时无意伤到;后背上也有刀痕,是十年前的,像是被人砍的。 “大人,尸主是屠户,您是看着他死的所以是自刎无疑。但后背上的刀痕是被别人砍的,看着像十年前,要是十年前砍的就得留心了,那时候常仪堂里的富商还住着呢。” 燕子楼摸了摸后背上的刀痕,不深但很长,从右肩直到左腰,明显是砍孙福的时候收力了,不然他活不到现在。 孙福这个这个名字他觉得熟悉,孟孤舟验尸时他去找了居住记录:“你看看这个。”他举着布帛给孟孤舟看。 孟孤舟一眼就看到了,布帛上有个人叫“孙符”:“这些死的人居然都和常仪堂有关。” 燕子楼靠在台边,仅靠腿和台子的接触来支撑他站立。 他霎时想不到凶手是谁,赵之恒和何岑不可能;庐州的事不可能传出庐州,也不会是瓒王灭口,除了多防范他没有别的对策:“驰文,从此刻开始一日十二个时辰都满城巡逻,一刻也不能松懈。” “大人,死的是这上面的人吗。”驰文指着孟孤舟手上的布帛问。 “嗯。” 第(1/3)页